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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庚蜕变有型 灿烂若初(组图)

来源:精品购物指南
2010年07月26日12:21
  执行/王苗 采访撰文/谢韬 摄影/童梦(Studio 6) 化妆/李参海(非"s 造型) 助理/仲峤 封面服装提供/Gucci 灯光、场地提供/Studio 6
  黑西装上衣 Dior Homme

  白衬衫 G- Star

  白色牛仔裤 G-Star

  马甲 G-Star
  灰色西装上衣 Armani Exchange

  黑白格衬衫 Levi"s

  牛仔裤 Levi"s

  方巾 Ports1961
  在这个华语天王周杰伦都不得不承认歌迷更迷恋花样美男的时代,韩庚所拥有的灿烂、俊朗的外表,似乎是一件得天独厚的恩赐。脱掉链条装、缩脚裤、尖头靴,换上服服帖帖的西服套装,如同漫画中的阳光型男,变身为崇尚洛可可的潇洒绅士,他游刃有余地切换于各形象之间,嘴角精心雕琢的笑,跟随闪光灯的节奏,从各个角度变幻着姿态。近期活动趋于频繁,演唱广州亚运会主题曲,担任世博会形象大使,登上长城举办唱片发布会,韩庚并不压抑自己意欲成为像成龙、刘德华那般的公众艺人的野心,仿佛一个王子已从过去的阴霾中醒来。

  头一回与生人见面,交谈照例从回首往事开始,记者被置于一对温和目光的审视之下,就像暗夜里的行者被发出微弱蓝光的星辰照耀,慢慢地,确定地,韩庚露出了更加轻松的面貌,他理了理黑马甲的镶边,如同回到自家客厅里,慵懒地倚在狭小化妆间的沙发上。一个指关节的细微动作,如同划燃一根火柴,点燃了源源不绝的话匣。

  命运岔路口上的“少年抉择”

  “那个时候我只想成为一个舞者,没有想过要当歌手。”他是指自己小学五年级时考入中央民族大学中专的舞蹈班,千里迢迢独身前往北京念书,“从那时起,我就觉得自己和同龄的孩子很不一样,很有好奇心,将来要做大事。真正到了学校之后,才发现挺苦的,男孩子学舞蹈尤其累人,头几年,通常凌晨五点就要起床做早功了,一直练到早上十点。”

  从早到晚,在密集的练舞、排练和文化课的夹缝中,并没有应该属于他那个年纪的孩童的放纵与娱乐。当韩庚将这些久远的记忆娓娓道来,令人诧异的是,他的眼眶内角竟闪烁着一丝怀念之情,有种不可名状的惆怅,“我曾设想过,如果我当年继续老老实实地呆在中专读书,没去参加SM公司来内地办的选秀比赛,没有获得那个去韩国发展的机会的话,你们看到的现在的我,有可能就是哪个歌舞团里的演员,或者哪个学校里的舞蹈教师。”

  然而于命运岔路口的抉择,总能引发连串的蝴蝶效应——少年韩庚终究还是离开了他的故国。尽管小时候他的家庭条件并不充裕,由于担心花钱太多,没敢去考北电、中戏;尽管迷迷糊糊地搭上赴韩学艺的直通车之后,他才逐渐意识到自己想努力当个歌手,做个演员;尽管他声称“我一直倾向于舞台表演,就算转行成了演员,也不会放弃舞蹈”,我们依然可以清晰看到他生命中的那个重要节点—— 一次“少年抉择”——为他带来的连锁蜕变。每当韩庚与人面对面,需要深入交谈时,他总习惯保持着清晰但却深藏不露的微笑,不禁让人预感类似蜕变这种东西,也许还会伴随这个天性勤奋的男人的一生。

  【】
  曾苦闷到把自己关屋里上网

  有关韩庚赴韩之初的艰辛,鲜有人知,他真正为国人所关注,还是在多年以后,他凭借偶像组合Super Junior的中国团员身份出道。“刚到韩国那阵子,我基本没有朋友,也不会韩语,和人沟通起来比较累。在国内专业学习的是民族舞,到了那边,又必须以另一种方式去跳演出舞,没别的办法,只能把自己关在练功房里苦练。”

  就像第一次出海的海员还不适应海上生活,这些或多或少让他经历了一段苦闷的抑郁期,“几乎就是"蜗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工作完了我就把房门锁上,上网看看电影,看着看着睡着了,起来接着再看。除非是出门上洗手间,才会把门打开,上完回来继续锁。”不可避免要透露一点令自己不甚痛快的经历,韩庚下意识地前倾了一下上身,像在调整某个不太习惯的坐姿。

  “期间会不会偷偷掉眼泪?”——当被这个“不甚友好”的提问轻轻一击时,他明显迟疑了数秒,“只是想的事情比较多吧,不会流泪,实在是到极限了会给父母打电话。但我不会跟他们说太多,不会讲我现在状态不好之类的,就跟他们聊聊天,听听他们的声音就好了。”

  如果说遇到不顺心的境况会首先想念父母是韩庚的男孩一面,那么在参加韩国各颁奖礼时坚持作中文致辞便是他的“爷们”一面。“第一次说中文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有点不习惯,因为讲完之后,台下都一片"你在说什么?"的困惑表情,正常人都会感觉挺尴尬的,太在意自己形象的话可能就妥协了。但我还是希望一定要说出来,这是上台之前就想好的,顾不得别人怎么看。”也许意识到自己讲述得有些煽情,他居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对人基本没有“隔夜仇”

  交流以不温不火的频率进行,韩庚渐渐剥落了那层敷在内心世界之上的薄薄的情感保护壳,展露了他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经验主义者的特质,哪怕吃了天大的亏,他都不愿轻易否定过去。“很多人说我先出国再回来的从艺之路就像"曲线救国",其实这么讲也不对。现在,我还是建议那些非常有演艺才华的年轻人选择这种方式,先通过一段难得的经验历练自己,不管你最后的结果是好的还是坏的,对将来做事都肯定有很大帮助。国外的娱乐产业比较系统,比较正规化,尤其是在法律方面。”

  然而他今年就在那个或许更“先进”的法律体制上吃到了苦头。年初,韩庚向所属经纪方——韩国娱乐业“班霸”——SM公司提出解约,单方面宣布退出为他赢得亚洲人气的Super Junior组合,双方很快对簿公堂。其后,他神秘消失数月,坊间曝出了韩庚身负天价违约金的传言。仅在一个月前,他为发行首张个人专辑在长城景区举行了盛大的新闻发布会,当着众多国内媒体的面,委托个人律师斥责SM公司利用韩国相关法律的漏洞,将解约案的官司进程拖向遥遥无期……

  “那阵子我正好身体不大好,很想自己静一静。就多去外面逛一逛,拍拍照片。”一旦记者想要触碰到他年初“神秘失踪”的真相,韩庚在尽显客气之余,很谨慎地挑选起了词句,“平常工作时很少有空闲旅行,其实我挺喜欢一个人跑到大自然中去,有山和森林。”

  尽管长着一张出镜率极高的明星脸,他却并不介意自己的“单独行动”遭遇曝光,“没有必要乔装隐藏,我平时在北京溜达都不会刻意打扮自己,穿着T恤、短裤、拖鞋就上街了,顶多再戴个帽子。有很多次,在路上、超市里被认出来,人家也没有表现得很惊讶啊。所以越是把自己当回事越不行。”这种匪夷所思的素人心态,与每次韩庚出席颁奖礼或演出开唱时,闻讯扑来的庞大狂热粉丝团形成了鲜明反差。

  暖意在今春回升,韩庚也再度返回公众的视线之内,“我开始有了一个好的心态,去面对所有的事,站出来是给歌迷一个交代,说明我过得很好,请大家不要担心。没露面的那段时期,我也一直在努力准备新的作品。”他自认抗压能力“还好”,透着点苦中带甜的语气,朝正端着家用摄影机拍摄采访的助理眨了个鬼眼,“我的感性是憋在心里的,一般过一会儿就没事了,比较大大咧咧。工作上有什么不对劲,当时说一说很生气,第二天就忘记了,基本不会有隔夜仇。我不去计较一些小东西,对吧?”突然间,他忍不住自己扮演起了记者一角,搞得满屋子其乐融融。

  为拍电影剃个光头也行

  发行首张个人唱片,举办首场个人演唱会,与周笔畅合唱2010广州亚运会主题曲《亚运有我精彩之吉》,参与红牛新能量音乐计划……韩庚用他在这个夏天里的一系列“动作”,维系告别Super Junior独自单飞的强劲势头。但或许醉翁之意不在酒,坚持做个音乐人的目的也只是聚集人气,使之不至轻易流失。对于日后的发展方向,韩庚早已想得透彻明白:“歌手和演员,我有可能都会做,但大部分的精力还会放到影视这边,主要是在电影方面。”

  即便实际的演员经验并不丰富,他对于自身的角色掌控力仍旧充满自信,“我知道怎么和导演沟通,如果真的对一个角色不感兴趣,我也不会去演。其实最想尝试的还是功夫片,谈不上要当打星,但至少要告诉大家我能文也能武,既可以拍好动作片,又可以拍好文艺片。”对于爱情题材的影片,他自言更应当轻车熟路,“以前拍音乐MV时,就拍了不少爱情类的情节,还好,大部分都是青春阳光型的,蛮符合主流趋势的。”

  得知韩庚在外表上最在乎的是发型,记者顺势开了个玩笑,没想到他居然很认真、很严肃地思考了一番,“如果要我去演一个和尚,我真觉得这个戏行的话,牺牲一下,剃个光头也成啊,毕竟我的头型好像还不错。”他想要尝试“一些别人看不到的韩庚的另一面”,如果非要在一个清新单纯的大男孩和一个拜金世界中长大的花花公子里挑的话,他一定扮演后者。

  “和你过去的形象比,要有突破,才给劲,有意思。就像谢霆锋在《十月围城》里演的刀疤脸车夫,从这种完全颠覆了自我的小人物中,才能看到他的演技。”对于其他男性,韩庚毫不掩饰崇拜之情,不知是后天还是先天的缘故,你总能从他的面孔中读到一种再自然不过的谦虚,“当然,有机会的话,我还梦想着去好莱坞闯一闯,到时候就无所谓了,他们让我演什么都行。” 【】

  当艺人是永远通不了关的游戏

  韩庚的笑容并不显做作,但经常让人感觉意犹未尽,如同把话说透了一半,又藏住了另一半。被当面指出这点,他不甚确定地询问旁人“我有吗?”“我确实是那种挺难敞开心扉的性格,大部分的秘密都藏在心底。外公经常打电话劝我,说有什么都不要憋,会憋出病的,但我照样还是说不出来。从小便是这个样子。”

  其实,这样的人往往内心很柔软,“走在大街上,或者地铁里,只要看到上了年纪的人乞讨要钱,我一般都会给,一看见就很难受。哪怕明明知道他在骗我。”他把自己的性格定义为“与世无争”,“好多事情都嫌麻烦,大多数的我就回避,这样才觉得心里很舒坦。”

  身为优质青春偶像,受到一个庞大的粉丝群体追捧,一般人会揣测韩庚在待人接物上是否有压力,但他却自觉是个幸运儿,“我的粉丝很叫人放心,他们通常不会做很过分的事,在生活上也不会过分干扰我,这点很开心。他们中的一些人,每个月都在全国各地,用我的名义做公益,还把活动录制成VCR,拍成照片给我看,很让我感动。他们真的是在为我好。”

  同样,他认为享有名气也是一个特自然的过程,“我走了当艺人这条路,慢慢喜欢上了我的工作,从跳舞到唱歌,从唱歌到演戏,好像一直在玩一个游戏,一开始没想那么多,但越玩得久,就越想把这个游戏玩通关。结果到最后发现,其实永远也通不了关。”

  时至今日,对他来说,最成功的决定,依然是在小学五年级的那个暑假恶补了六年级和初一的课程,玩命地练压腿,考上了中央民族大学的中专舞蹈班,即便如此,开学后的头几个星期里,他还是连续在晚上睡觉时做恶梦……

  “这么些年来,如果说非要找出个最大的失去的话,那就是和家人见面时间太少了,我根本没时间回去看看小时候最疼爱我的爷爷奶奶,平均下来两年才能见一次,就怕以后看见他们的机会会更少……”说到这个伤感的节骨眼上,这位阳光系的花样美男便如同刚刚冬眠醒来的大型动物一样,带着朦朦胧胧的忧郁,顾自沉浸到某个宁静的空间里去了。一束金黄的残阳射进来,投影在洁白茶几上的玻璃杯角,熠熠动人,而他的记忆则仿佛正穿梭于彼处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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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麻根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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