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采访的地方基本上还是能够通行的,只不过有一些管制,不是一般的人才能过去,有时候需要志愿者车队的帮忙,我们必须要和医疗队的车汇合,而且要把道路让给更多救灾的车辆,而都江堰往汶川走的那条路危险性比较高。
在最后几天,我进到了汶川,当时是跟着部队进去的,找的是成都军区的跟着他们进了汶川。我们在电视当中现在看的很多的画面,看到解放军他们如何辛苦,看到解放军徒步行军等等等,其实,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回来以后,我和魏昕有时候也会交流一下,在那个地方太平常了,在现场的感受会非常非常的不一样,让我们都非常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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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魏昕在酒店里面讨论过,在采访的时候,其实有很多东西是想问不敢问的,是怕自己的问题给到他人伤害。
我们俩每次回到成都了,我们住在同一个房间,我们回房间里写稿,如果当时没有把自己作为一个记者,在于私底下都说为什么会这样去问,就觉得这样很不好,有时候设身处地想一下如果是自己的话,别人这样来问我,你心里会怎么去想。我们没有遇到过,旁边有人说你不要这样去问他们,但是自己在采访的过程当中,在私底下也看到类似其他记者这样的问题,我们也有这样的意识,在采访的时候有一些很敏感的问题尽量的避开,不用再去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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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场,看到这么多的人做很多的事情,虽然我们俩是到灾区去采访,但都不会觉得自己很辛苦。
我们两个都是四川人,对这次地震的感受会更深,而且自己也有亲自到灾区去采访这么长时间,见到那么多感动的场面。我大学是在成都读的,可能很多地方我们以前都去过,但是现在面前全是一堆废墟,以前很熟悉的地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里面还有一些我曾经的同学现在根本都联系不上了,可能这种感受会不一样,不管我们是不是四川人,这一次四川的地震每个人都会这样去做,我们相信我们俩对四川的这种关注应该会一直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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