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学术研究里,我们有个学术名字,叫国家父爱主义,把工人都纳入到国企里,从摇篮到坟墓全包了,那个父爱主义的胸怀十分广阔,但在这个空间里呢,个人怎么动都比较困难,国家不放心。这个父亲呢胸怀很宽广,但太小心,所以你在里头动来动去呢,要看看他的意思,作为员工来说,一方面觉得很踏实。
其实还是有的,周围有些人停薪留职了,有一批人主动选择,那批人是有想法,有自己创意的,比如技术方面有潜力的,那他就到城乡结合部的,乡镇企业打零工,去赚钱了这也有,还是有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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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说担心还不是很担心,因为我们办公室一共5个人,结构是这样的:一个是上山下乡回到城市的,两个“老三届”的,还有两个是顶替他们的父母进步企业的,他们的年龄都比较大了,所以整个办公室里,我是最小的,论资排辈也轮不到我,好像还没有很大的压力。
国家碰到困难了,先解决分流,一部分人要做出安排的,留下的人少了企业效率高了,分流德人的损失还有能力适当补贴。另外下岗后还有机会进入新的就业门道。与其大家团在一块,吃不饱饿不死还不如提供新的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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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既是主动也涵盖了被动,当初有媒体报道了要招收空嫂,我最初的出发点是因为我们办公室要有一个下岗的,看看其他4个人再跳槽的概率都是非常低的,从知识结构,到年龄等等。我想我走出一步,可能就给别人空出一个岗位,不用下岗了,当初抱着这么个想法去应聘的。
现在一些大学生也是这样,你跟他说,早九晚五,他说,他不需要单位,有时我也和女儿探讨,因为她现在也大学了,她就说“我不会要进什么单位,我愿意要干什么”,真的观念有了全新的变化…[详细]